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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在路上】那天,泸沽湖

推荐本文章 | 点击进入《大学风 第26期2008-11-28 来源:大学风 第26期  点击:431  推荐:5
        我们住在朋友介绍的家庭旅馆,女主人是一位年轻俊秀的摩梭女子,小麦色皮肤,眼眉细细长长,总笑。我们裹着厚厚的衣服她却只穿短袖七分裤,小腿像小鹿般结实,她忙前忙后招呼我们,还一个劲抱歉说现在人太多招呼不周,我们简直受宠若惊。
        我们住在草海边,虽然窗下不是湖岸,也算是临湖而居了。站在窗边,楼下的那棵梨树的枝桠一直窜到眼前,隐在叶子里的小梨儿仿佛唾手可得。透过树梢,那大片的金黄色便是草海了,大片的金黄色的水草连绵不绝,让我想到在小王子和小狐狸互相驯服的那片金黄色麦田。主人家里有一个小小的女孩儿,可是活泼好动像个调皮的小子,她很喜欢爬到梨树上摘梨吃,我常常站在窗口跟她打招呼,后来她常常来我们屋,用衣服兜着梨,总挑出最大的两个给我们。弟弟一边跟她聊天,一边拍照,小姑娘特别上相,回去后挑照片,她小麦色皮肤和天真无邪的笑,像是未被污染的雨后天空。
        夜幕降临,隔壁院子里有一群摩梭小伙子和姑娘正跳锅庄,我们虽然舞步笨拙,但也毫不犹豫的加入了,弟弟笑问我:“是不是抠抠手心就可以走婚了?”我笑他异想天开,但也觉得走婚是件很神秘的事,于是,我们和一个摩梭姑娘聊天,婉转地问起走婚,她笑了笑,告诉我们,似乎外面的人都很好奇,其实摩梭人的走婚似乎已经被传言得不像话了,也不是我们外面人所想象的那样每个女子都可以去爱,每个男子都可以去求,其实他们的爱是在平常日子中进行的,会相互交换一些礼物,而且这些东西只有他俩和母亲才知道。随着感情逐步加深,“走婚”幽会相聚的次数就越多,有的情侣关系就稳定下来直到终生。可是,如果花言巧语,不诚实,无本事,游手好闲,时间一长,就得扫兴回娘家了。
        远远地看过去,走婚桥在那片金黄中蜿蜒至看不到边的对岸,不知道有多少心中有爱的人踏过走婚桥斑驳的木板。被传言的神秘女儿国,其实更多的是静谧和悠闲。所以我觉得,现在流传的随便就能走婚,实在有些不尊重摩梭人。不过也似乎是我多虑,摩梭人并不在意这些,他们仍然在这一片乐土,生活,劳作,怡然自得。
        跳舞的人渐渐离场,沸腾过后,只剩落寞。我们悄悄退出,坐在暗处看着舞兴未尽的人们,直到篝火渐渐熄灭,只剩当地的摩梭人了,我看着游人们三三两两离开,可就是这个时候,摩梭姑娘小伙子却好像刚刚开始起了兴,他们的脸上不再是客气的笑,而是抛开拘束撒了欢儿的畅怀大笑,他们手拉手,不用再顾及配合游人笨拙的脚步,偶尔大家一起起哄一对男女,接着笑作一团,好似儿时有意无意的恶作剧。看着他们,我觉得,这才是真实的他们,多自然。
        回旅馆的路上,我和弟弟决定第二天骑单车环湖。那真是特别刺激的一天——此为后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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